每一个瘾君子的背后,都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。因为对于99%的人来说,吸毒只有0次和无数次。即便是有极少数戒毒成功的,那也是个体差异,不是意志力的问题。

因此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意志坚强,尝试一下问题不大。即便是通过医学治疗,解决生理性毒瘾,心理性毒瘾是极难克服的,毕竟吸毒所带来的内啡肽和多巴胺,是x100倍、1000倍甚至上万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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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小字注释:x=炒股、炒币或者学外语)

所以一旦染毒之后,人生顿时变得寡淡无味,什么家庭责任感,什么事业成就感,什么理想使命感,甚至生儿育女的幸福感,都变得微不足道,一切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
曾经沧海难为水啊,那种“相思之苦”是传统意义上相思之苦的千万倍。所以稍有机会,他(她)便会发了疯地去追求那个曾经令他着魔的“她”。

对于不幸染毒的,最好的帮扶在新中国。首先让他生理性戒毒(戒毒所)。生理性戒毒之后,将其置于家庭、社区、公安、卫生等部门的监督和保护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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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是让他忙碌起来,千万不要让他陷入“相思”,虽然他一直都在“相思”。二是物理隔离,把他置于一个无毒的社会环境里,千万不能让他与毒友圈再有任何接触。

但这也很困难,因为过量的多巴胺已经给他留下了思想烙印。他会想尽一切办法,发挥自己平生所学,去与毒品再次建立联系,对毒品的欲望对他来说是压倒一切的追求。

这种强烈的心瘾(欲望),会持续十年甚至二十年。所以毒品的复吸率极高。也因此吸毒绝对不是某些法学家所主张的,吸毒是个人的自由。有这样观点的法学家,非蠢即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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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家庭一旦有人染毒,那这个家庭就支离破碎了。染毒者会充分利用家人的爱,进行坑蒙拐骗,榨干家里的一切财富、情感和爱心。

即便是从戒毒所出来,一家人既得无微不至地进行照顾,也必须得绞尽脑汁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这个亲人,既要斗智也要斗勇。很多家庭成天鸡飞狗跳,到最后所有人身心俱疲。

这还是有爱心有条件的家庭,如果家庭条件不具备,或者稍有疏忽,染毒者肯定会复吸。为了筹集毒资,染毒者一定会不择手段,包括诈骗、盗抢、卖淫甚至以贩养吸。

以贩养吸很可恶,为了打开销量,吸毒者可能会发展下线,多发展几个下线,毒资就有了保障,这正是瘾君子最渴望的局面,因此会出现设局坑害身边人的情况。

从这个角度,吸毒绝对不是个人的事情,而是涉及吸毒者家庭、吸毒者整个社交圈甚至生活圈的社会问题,的确会给社会上的普通人,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和安全隐患。

当前,我国管控还是非常严厉的。如果有吸毒史的人开房,警察可能会去查房,我认为也是政府负责任的表现。政府多出面,家里人就少操一份心,复吸概率就会低一点。

如果治安违法记录封存,可能这种管控就没有了,除非警察办案需要主动调阅。其结果就是家里人的监护任务加重,涉毒人员复吸率提高,涉毒违法犯罪率要上去了。

其实吧,染毒之后最好的归宿是监狱,在监狱里待个十年八年的,家里省心,公安省心,社区省心,百姓安心,染毒者死心,唯一的缺点就是财政压力过大,政府得管吃管住,还成天被大法党闹,出力不讨好。

吸毒没入刑,大法党已经成天口诛笔伐了,说政府管得太多,侵犯了自由;说社会对吸毒者有偏见,行业对吸毒者有偏见云云,已经成群结伙推动记录封存,下一步就是彻底消除。

任何一个需要有情怀、有思想、有理想信念的岗位,都不适合有吸毒史的人,因为他的理想只有一个——再来一口。且永远会痛下决心,保证是最后一口。他的保证是真诚的,只是永远做不到而已。

如果这样一个人掌握了权力,那权力只会变成他追求下一口毒品的工具。而且权力越大,危害越大。新中国的历史上,有过血泪教训的。

曾经有过一位高级干部,在艰苦的革命战争年月,扛住了敌人的严刑拷打,却没扛住毒品的诱惑,从一个赤胆忠心的功臣,沦落为无恶不作、无所不贪的罪人。

他就是新中国贪腐第一大案的主角——刘青山和张子善。提到刘青山、张子善,他们几乎是所有中国人都知道的腐败分子,我们对他们的印象往往是革命成功后,遭到了敌人糖衣炮弹的攻击,迅速腐化堕落。

实际上他们是被毒品俘虏的。刘青山1916年出生于河北一个贫寒之家,少年时期就在地主家当长工,15岁就参加了革命,成了红小鬼。

16岁时,他参加了地方党组织领导的‌高蠡(lǐ)暴动。不过这次暴动失败后,他被捕了。被捕之后,他扛住了敌人的严刑拷打,即使面对敌人的铡刀,也没有屈服分毫。

可以说他经受住了最严酷的考验,保守了党的秘密。他从敌人的屠杀中侥幸逃脱后,立刻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革命事业中。

1939年,他率领游击队主动出击,接连攻克多个日伪据点,缴获大量武器装备,威震晋察冀1941年,日伪对根据地实行囚笼政策,革命形势十分困难,很多人叛变投敌。

在极为艰苦的条件下,他亲自组建锄奸队,对汉奸走狗展开坚决斗争,逆势扩大了根据地的面积,有效遏制了投降主义的蔓延,极大地鼓舞了抗日军民的士气。

张子善比刘青山大两岁,1934年被国民党政府逮捕,也曾因被叛徒出卖而被捕,扛住了敌人的全套酷刑:辣椒水、压杠子、老虎凳,十个手指都被钉过竹签。

然而,艰苦的环境也给刘青山埋下了祸根,让他得了肠胃疾病,经常腹痛难耐。那个时候搞革命,条件极为艰苦,经常饥一顿饱一顿,有上顿没下顿,且粮食严重匮乏,一切能充饥的东西都吃。

在革命队伍里,有胃病的人不在少数。在缺医少药却鸦片泛滥的环境下,他尝试了用鸦片止疼,结果逐渐产生了依赖,毒瘾越来越大。

革命胜利后,刘青山担任天津地委书记。这时他的毒瘾已经很大了,甚至已经不满足于鸦片,开始注射吗啡、甚至海洛因。而且手中的权力,让他更加肆无忌惮。

这时,人生理想、革命信念、党纪国法他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,整天和张子善吞云吐雾、一起吸毒。平时工作萎靡不振,开会的时候也经常哈欠连天、涕泪横流,甚至要叫个暂停休息(吸毒)。

为了享受,两个人啥都不顾了,什么钱都敢赚,包括但不限于防洪水利专款、救灾粮款、盗卖国家急需的战略物资(钢材),要知道当时抗美援朝战事正紧,物资紧缺。

案发之后,刘青山和张子善被关了起来。最初这两位“老革命”嘴很硬,很不配合审讯。但他们的防线很快就崩塌了,不是他们认识到错误了,他们只求给他们一口白面,给了白面什么都说。

刘青山、张子善,在艰苦的革命环境中,扛住了敌人的严刑拷打,他们配得上那句话: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。但是特殊材料,在毒品面前也不堪一击。

这不是个人意志的问题,这是由毒品本身的化学性质决定的。我们无论多么防范毒品、多么严厉打击毒品犯罪都不为过,这事关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和生活福祉,也事关社会的长治久安。

为此,卡住毒品的源头和路径是最重要的,也就是严厉打击制毒贩毒。万一卡不住,才是防毒戒毒。而防毒和戒毒则需要走群众路线,要想走好群众路线,则必须向群众交底。

本来我们有很好的防毒戒毒体系,也就是一场禁毒的人民战争。然而某些法学专家却正在以关爱吸毒者的名义,对禁毒战线进行破坏,他们这个时候不提人民群众的知情权和监督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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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再次致敬缉毒警察,致敬在禁毒防毒戒毒第一线的工作人员,也再次提醒大家:珍爱生命,远离毒品,警惕大法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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